“好的创业项目要能引领资本”，项目如果足够创新，能够引领资本，就会是资本追逐你，而不是去求资本。再好的公司如果投入时永乐国际机不对，买在最高点，或者卖在最低点，最后都只能是失败的投资。其实，早在1995年万通就已经在全国建立了十多家分公司，资产规模一度达到48亿。因为亚信的副总裁刘亚东曾做过他的副手，彼此知根知底，所以就投了。到了北京，万通折腾永乐国际过很多领域，如改组贵州航空、兼并北影制片厂等等，不过最赚钱的还是房地产。据说，3卷共2000多页的《资本论》一年都要翻四、五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