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，做号者对于内容的摸索，也就到此为止。人海战术，只要能骗过机器，或者博到认同，真实性如何，按照那位朋友的话说：“除了明星本人知电子体育竞猜道，谁又能知道到底这些新闻是真的还是假的呢，有时候连明星自己都不知道，前一天还否认出轨，第二天就被人抓到现行，谁知道呢?”比如前不久，周杰伦和林俊杰同台献唱《算什么男人》，同样的内容，结果标题党把它变成《震惊!DOTA、LOL知名选手互斥对方不是男人，引万人围观》，同样引得大量网友围观。多年前，王薇曾对低质量的UGC内容有过“工业废水论”。虽然跟很多办公室白领认知不符，但这本质上是因为打击标题党符合先发平台的利益——工业废水从长期来看，影响了平台的品质和调性，最关键的是，低劣内容影响用户的信任度，并且把流量集中化，这对依赖更多个性化分发卖更多广告位的商业模式来说，无疑是致命的。对于做号者来说，传统的那一套：电子体育竞猜不论是策划选题、采访这些新闻流程，还是一般写作中所要求的逻辑性和文笔，统统都不重要，他们只关心流量，以及流量背后的收益。笔者的稿子就曾经多次被机器建议“修改标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