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段时间在各个区域，拼命地打电话。很多时候我们在不断地鞭天博综合策自己，身在上海，一定要去做一家伟大的公司出来，去证明一些事情。到北京来，包括很多人说北京不好玩，玩的东西和服务业不发达很无聊，上海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有，导致人比较安逸。创业初期有一句话——我们是一家大学生创业的公司，没什么经验，要不断尝试不断走更多路，即使走弯路也要比走直路快。怎么对待跟不上速度的老天博综合员工?张旭豪：我们现在一直保留着“老人院”这样一个机制。张颖：跟阿里战略投资部的交流，起到了很关键的基础性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