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内容，如果按照过去二元销售法，把广告卖给客户，把读者卖给广告客户，肯定是有天花板的，而且这种天花板比较低。还与对于万赢体育平台自己业务模式定位有关。如果是把投资人请来讲一年，他每天看什么项目，这是有价值的，资讯比学习更有价值。自媒体如果不能做成品牌基本就没戏。罗振宇的罗辑思维其实是有天花板的，但是万赢体育平台如果做成“得到”就好像没有天花板，手艺人罗振宇和包工头罗振宇是不一样的，如果可以找到15个罗振宇，就是15乘过去的收入。广告变现相对好一点，可能跟获取用户的逻辑很像，但是进入到付费的角度以后，其实很多地方完全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