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种转化要经历很痛苦的过程，我个人从北大出来，到最后觉得自己当了新东方的领导，管着100多人的团体管得比较得心应手，至少花了五年的时间。从我自己做事情的过程来看，一个腾博会客户端人或者一个企业家成长的过程，就是不断否定自己的过去，承认自己的现在，追求自己的未来的过程。把人招进来了就得让人服你，因此就得展示你的个人魅力，还得展示你的判断能力、设计能力，让大家觉得跟着你走是有前途的，哪怕在最艰难的时候，大家也愿意跟着你。十几年前我开始做新东方的时候，周围的很多培训机构都是被优秀老师炒鱿鱼炒倒了。因此，我们要做的是把公司“卖腾博会客户端”出去，一个是卖公司的产品，另一个更重要的是随着产品的销售，卖出公司的品牌，就是说让大众认可你公司的品牌，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产品是从你的公司卖出来的。比如我从北大出来，完全不知道社会是什么样子，如果抱着书生意气，抱着在学校里的那种单纯思想和行为方式去干事情，难度会比较大，即使在西方社会也是这样，更不用说在中国这样一个复杂的综合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