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往科学教育方向走，至少我们有可能在短期内增加未来的十五分之一的收入。比如最近包括真格基金在内的客户要买我们m6平台一个(木头管退)系统，36氪就是一个最强的销售渠道，如果要找卖给VC软件渠道，那肯定就是我36氪，没有第二家了。最近听了很多传统媒体人的产品和建议，我每次都想用一句话去总结——木匠永远认为月亮是木头做的。我觉得其实，如果我们算一个新媒体，其实也一直在做转型。张志清(第一财经)：对于传统媒体来说，原来享有m6平台了很大一部分的渠道溢价，然后渠道优势没有了。这种形态非常成熟，可能有百万量级的付费用户。